在紐約肯尼迪機場轉機是對時間和體力的考驗，十幾個航空公司分散開，轉機時麻煩加浪費時間，到法蘭克福已經中午，一小時巴士送我們到紐倫堡的旅館，一些沒有去過法蘭克福的驢友，放下行李搭當地巴士回去探險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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紐倫堡在德國戰敗後，戰勝國審判軸心國戰爭分子的城市，經過一年多的法律程序和受害家屬的干擾，最後只有25個罪犯被判死刑，比起中國犧牲的三千萬無辜人民，真是微不足道，參觀陰陰沉沉的法庭，看過當時審判的情況，外面烏黑的天空壓在我心裡，中國人被歷史羞辱了一百多年，應該看到不遠的曙光了。

三小時到海德堡，來過很多次，電影”學生王子“，給我們在讀書時帶來無限地羨慕那樣的學校和酒窖，海德堡大學創建者公元1386年是德國最早成立的大學，是歐洲在維也納大學和布拉格大學之後的第三個創立的大學，晚餐在旅館餐廳，佩怡告訴我今天是她先生的生日，我請餐廳做了一大蛋糕，給他一個驚訝的祝福，旅館大方地送了兩瓶香檳酒助興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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海德堡在萊茵河支流里卡河兩邊平原上，所有景點可以徒步到達，高低的石子路是體力和精神的挑戰，城堡的故事沒有四週的美景更吸引人，這是我喜愛的小城，一點一滴讓人回味無窮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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德國的黑森林，聽起來黑幽幽很恐怖，其實只是一片不超過四千尺的山岳和平原交織的叢林草原，一路上松樹和杉樹鋪在山坡上，黑悠悠一片是黑森林名字的來由，中餐在一掛滿旗幟的小城市沃爾夫，是沿着溪畔的小城市，沒有現代化的水泥和柏油路，石塊鋪的街道反射兩邊樹立彩色繽紛的建築，讓人和祥心靜，餐廳裡買的布谷鐘，黑森林蛋糕和火腿是大家獵取的對象，我警告他們在回美國前，火腿必須吃完，否則美國海關要賺錢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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旁晚到瑞士的琉森，一在湖邊和阿爾庇斯山腳下的小城，來過無數次，每次都帶著新鮮的感受，這深受歐美滑雪愛好者的聖地，一年四季不同的景色吸引無數的旅客，旅館在湖邊，丟下行李去晚餐，旅館餐廳八點打烊，走到市中心只要十分鐘，浩浩蕩盪二十一人，沿着湖邊走到市區，抱歉今天客人特別多，你們這麼大團體，可能要等兩，三小時，連續碰了三個釘子，分成三路人馬可能情況好些，還是一樣要等幾個小時，在經過一家麵包店前，門開的卻沒有客人，推門進去，對不起九點打烊，無可奈何地出來，看到店員將櫃子裡的麵包全部拿出來，放到一乾淨的垃圾桶裡，我們肚子餓蟲鬧翻天，再回去要等待餐廳掛號排隊，幸好不到十點就上桌，我們決定要到那將新鮮麵包丟垃圾桶的店吃早餐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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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些麵包並不是丟進垃圾桶，是專門收集清潔食品的大容器，收集的麵包分別送給孤兒院和慈善機構，多麼有愛心的行為，一個國家的文明和溫馨可以從微小地方來評斷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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琉森值得打卡的地方很多，到皮拉圖斯山頂的風景沒有變，卡貝爾橋還是人來人往的擁擠，呆留足足三天，我們一下午在舊城區打轉，舊城區汽車不準進入，在上上下下的石子路上悠閒的到彩繪房參觀，終於有機會到理查瓦格納的博物館，這位德國音樂家在這裡住過六年，他的作品不像浪漫派的浮華放蕩，是規規矩矩地把心裡感受放在曲譜上，他的婚禮進行曲，葬禮進行曲，漂泊荷蘭人，尼伯龍根的指環都是我的喜愛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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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們團隊裡有一位寡婦大約五十幾歲，我從來不給女士美或醜的評語，女士的外表並不能夠顯出她們內心的美，需要相處後，才會有一公平正確的定義，這位廖小姐，她自我介紹的稱呼，先生是美國人，經營卡車租賃公司業務非常成功，夫妻倆人也很恩愛，結婚二十多年沒有孩子，兩年前先生癌症過世，留下巨筆房地產和卡車公司，卡車公司業務交給以前先生最信任的副手打理，幾年下來，公司業務從每年盈利百萬跌落到持平，在會計師和徵信社調查後，發現這副手另外成立公司，將公司業務慢慢轉到自己公司，廖小姐一氣之下將公司賣掉，把錢轉到投資房地產，洛杉磯中國移民增加，讓她賺了不少錢，圍住她身旁的都是虎視眈眈貪婪的帥哥騙子，在失去生活二十年的伴侶，需要填補的是男性的雄風，一些奉承她的美男子，在精神上和肉體上是給她安慰和滿足，但騙到大筆錢後，立刻從身邊消失,  在損失幾百萬後,  發現這些賣春的男子和妓女沒有差別,  知道她同學參加我們這批喜愛自由的旅遊團,  她堅持要參加.  初次見她，只覺得身材短矮，體重和身高成反比，五官沒有可以加分的特徵，到處渲染她的財富，把小白臉騙色騙財的故事到處宣傳，給她加上無數的負分，原來同情她的失偶心裡完全消失，對她和其他團友一樣，我是照樣照顧和也同樣發命令，廖小姐被男人奉承慣了，從來沒有人命令她該做什麼，不該做什麼，在我多次幫忙她解決問題後，她在心裡接受到和過往不同寄託，每次到景點打卡時，她一定和我妻子一樣在我身邊，問東問西有鳩占鵲巢的感覺，吃飯必須和我同桌，團隊都是幾十年同學和朋友，對我的信賴不會猜疑，只是我對這飛來的艷福無法忍受，看在她寡居的情況，我也不忍心說出重話，只有找藉口不和她單獨在一起。

琉森到因斯布魯克，除了這1976冬季奧林批克比賽場地，以及登上歐洲的分界線神秘的阿爾比斯山脈以外，實在沒有什麼值得到此一行的價值，典型的小鎮和其他幾百個幾乎一模一樣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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薩爾斯堡也是到過多次的地方，下個月是莫扎特去世二百週年日，全市在洗刷油漆預備大事舉辦盛典，路被封住，房子被塑料布包圍，除了買莫扎特巧克力，到他出身地打卡外，這次呆三天，去了世界最大的冰洞，阿爾卑斯山的希特勒鷹巢，電影音樂之聲的拍攝景點，當然參加薩爾斯堡要塞的晚餐音樂會是必修的課，最大的收穫是二個晚上，幾位喜愛喝酒的朋友，在奧地利最大的啤酒花園， 痛飲啤酒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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上船在慕尼黑，二次大戰時，這工業重鎮，被盟軍空襲七十一次，最嚴重的是1944年4月24號，盟軍出動七百架轟炸機，八百架戰鬥機，將全市建築物一半以上毀之一旦，驕傲的德國人雖然被盟軍瓜分，他們積極奮鬥的精神和刻苦的勇氣，重新將德國的工業建立起來，一個我敬佩永遠不低頭民族，不屈不饒的德意志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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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們兩對喜歡嘗試各地不同食物的朋友，到處找真正傳統德國豬腳的餐廳，每人兩個豬腳加兩升啤酒，出了餐廳，像德國孩子冬天穿皮短褲一樣，不怕寒冷，脫掉夾克，唱着音樂之聲的曲子和愉快的心情往旅館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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雖然是小小的內陸河流的船，維京的船隻是沒有話說，船員大部分是羅馬尼亞和保加利亞人，整條船上四十六個旅客，由兩個遊船經理服務我們，我們的經理是奧地利人，四十幾歲男士，上船後邀請我們二十一個美籍華人到沙龍酒吧，自我介紹後，告訴我們有什麼需求直接找他，每一港口的陸地導遊也是他，另外一位匈牙利女士帶其他二十五個旅客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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遊輪餐廳有固定位置，我們佔據兩個大長桌，另外一大桌是從密蘇里來的教師退休團有十二個人，其他都是零星遊客，出外旅遊在餐桌上除了享受美食外，也是大家交換心得的時刻，幾瓶葡萄酒下肚，聲調一定會提高，同舟共濟的客人有從巴西來的，阿根廷人，北歐維京人，都是開放享樂的民族，沒有人對我們的氣場高揚有意見，除了密蘇里來的鄉巴佬老師團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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船在樂隊演奏下緩緩離開碼頭，晚餐後船長在大客廳接待所有客人，船員組成的樂隊演奏，為這次旅程揭開愉快的布幕，船長的香檳酒三杯下去後，大家提起高漲情緒，在狹小的舞池展開身手，朋友中有的是國標舞冠軍，任何舞步難不到我們，不一陣這大客廳成為我們的私人舞會，一些南美洲偶旅客偶爾加入跳森巴恰恰，那些老師們嫉妒的眼光是嫉妒還是自卑，管他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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雷根斯堡，早餐後遊船經理帶着自己隊伍，從不同的路線探索這小城，十四世紀建造哥德式的雷根斯堡的主教堂，教堂邊的舊城區有太多的歷史故事，午餐在船公司安排的餐廳享受德國豬腳和啤酒，經過平淡無奇的石橋，回到船上，走了一天，每個人都胃口大開，幾瓶葡萄酒輕易的消耗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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晚上在客廳放莫扎特故事的電影，電影後船上大副主持英文字認識比賽，是描述的一個事項或物品，答案是一個英文字，開始時，都是簡單的問題，那些鄉下來的老師搶先回答，後面越來越難，一些比較生僻的行業或物品，我們團友大部分是醫生，科學家，或教授，輕易地將那些老師們拋在後面，能夠看到的是他們嫉妒猙獰的臉孔，遊戲結束後，他們開始挑戰，先問我們那裡來? 是觀光客嗎？當他們知道我們身份後，猜疑心湧在臉上，向我們一個在洛杉磯擔任過地方市長的團友要名片來證實，一些侮辱中國人的話從老師們吐出，我看到他們不友善的態度，告訴他們我們有重要會議，拒絕他們的挑釁，幾次不理他們，他們泱泱無趣地離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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帕紹，這多瑙河，因河和伊爾茲三條河會合處，因為源頭不一樣，三個河水顏色分明，在登岸前，我們經理說有人報告，我們這隊伍非常不友善，希望和其他隊離開遠一點，我笑笑回答，旅遊是出來享受和美國不同的文化和習俗，我看不到他們的指控，經理也告訴她，出外都是享受不要太計較小問題，我想的是一位胖胖美國先生的那位尖臉鼠眼女士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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下岸後，另外一個隊伍比我們早出發十五分鐘，小城市半小時就在市區中心交叉，經理在介紹聖斯德望主教堂時，兩位我們團友在低聲交換所見所聞時，突然聽到後面有人起飆，用英文大聲說安靜，我要聽經理說話，兩位團友非常尷尬，原來那位獐頭鼠目的女士混在我們隊伍，我立刻跑到她目前，大聲告訴她，你不屬於這隊伍，滾回去，把你做老師的尊嚴放出來，聽到我們吼叫，經理也過來告訴她，不是我們隊伍的人，請回自己隊伍，在眾人目視下，她紅了臉走掉，遊覽的興致被打掉，經理告訴我們，他回船上後，會將今天的意外報告給船長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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晚餐後，照往例所有旅客都聚在大廳欣賞音樂，我們坐到比較遠，一些南美洲的遊客靠近舞台，因為他們要下場跳舞，船長上台問候大家，接著說每位都是出來遊覽異國，體會和自己不同的文化，應該有四海五湖的胸懷接受不同族裔的習俗，說到這裡，我們隊倆位夫人贊同船長意見，拍手贊成，突然聽到後面有人噓叫閉嘴，回頭看到那位巫婆和另外一位女士坐在我們後面，我立刻大聲告訴她們，要噓就噓我屁股，不然就滾回你的老家，全船遊客和船長往這邊看，她們姍姍的回到他們的團隊，那些先生們也安靜地無言羞愧，不敢往我們這裡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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除了在早晚餐看到他們，連大廳也不去了，在梅爾客克參觀時，我們兩團出發時間不一樣，路程也不會交叉，連午餐的餐廳都分開，真是不曉得為了對中國人的歧視，居然要付出這麼大的代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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梅爾克是多瑙河邊峽谷上，1089成立的城市，五千個居民圍着梅爾克修道院生活，黃色巴洛克建築，兩支高叢的尖塔俯瞰着多瑙河，修道院有十萬本藏書，一千八百本手抄書，和七百五十本早期的印刷本，三層樓高的圖書館，非常壯觀，被列為世界文化遺產古蹟，金黃輝壁的教堂非常耀眼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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維也納是這次多瑙河遊船的終點站，卻不是旅客最後一天，靠了碼頭，船上旅客經理還是帶我們參觀遊覽維也納，到了商店街，看到奧地利名牌皮包羅威專賣店有六折優待，先生們幾乎每人都大事出血，女人愛包，男人愛車是天經地義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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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船上最後的晚餐，非常豐盛而且無限制地供應酒類，快結束時，船長舉杯祝大家有一個值得紀念的旅遊，接著旅客經理說一些幾天的感想，讚美我們團隊是最合作最有文化的隊伍，他拿着酒杯到每一位團友前敬酒，然後把我拉出來向所有旅客說，我不但是最好的隊長，而且是也非常高水準的男士，接下來另外那位經理，也舉杯向她的團隊敬酒，除了謝謝外什麼都沒有說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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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天下船，我們隊伍經過樂隊時，他們居然演奏魂斷藍橋，我們全部下了旋梯，演奏突然停止，因為後面跟的是老巫婆的隊伍，在出口處我們經理和每位握手，沒有其他原因，我們出門旅遊，絕對不會在小費上節省，根據另外團隊的那位巴西朋友告訴，那批美國老師遊客，每人給的小費拿的人會覺得被侮辱，這是美國人的氣量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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維也納來過多次，不參觀皇宮或教堂，決定要用兩條腿走偏這心儀的城市，歐洲很多城市我們情願用徒步代替坐遊覽車，倫敦，巴黎，莫斯科，馬德里，里斯本，巴薩隆那，羅馬，米蘭，雅典，開羅，新加波，東京，漢城，大阪，留下太多的足跡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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三天中，每一景點都有留下到此一遊的照片，一些不知名的小巷和一些不起眼的餐廳也有我們的踪跡，在維也納國立歌劇院看莫扎特的費加羅婚禮，是值得大書特書的經歷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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車子一早到旅館接我們往三百多公里外的布拉格去，午餐就在布拉格的旅館享受，導遊是一上海的女留學生雪莉，先生畢業後在捷克公司做事，自己是中國遊客的導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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九世紀建造的布拉格城堡是混合了羅馬式，歌德式，巴洛克式，和文藝復興式建築組成，曾經是皇宮，目前還是捷克總統的辦公室，在廣場時，看到一隊禮賓車在摩托車開導下，停在西班牙大廳，出來是一個東方臉孔的人，雪莉說是外蒙古大使遞交國書，廣場門口有一畫家陳列了很多布拉格的市景油畫大小適合攜帶，畫家和雪莉認識正在畫下面的查理大橋和雪莉認識，看到大夥有興趣，雪莉讓畫家以每幅十歐元買給我們，一下子把畫家的幾十幅油畫全買下，我們把畫放到雪莉車上，晚上送旅館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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城堡下面是布拉格最負盛名的查理大橋，十三世紀查理四世下命建造這橫跨伏爾塔瓦河的橋，是城堡通往城區的要道，橋上有三十尊女神，武士，人面壽身雕像，橋上一些音樂家用不同的樂器演出不同的曲調，非常活耀的大橋，世界最古老的天文鐘有六百年歷史，不同時辰出來的是不同的十二個耶穌身邊的聖徒，是遊客必到打卡的地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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雪莉帶我們到一家頂尖的烤鴨店晚餐，特別介紹捷克啤酒是世界上沒有能夠比島，捷克也是世界喝啤酒第一的國家，平均每人年消耗143升，比第二名的德國104升，幾乎多一半，每個人都叫人一升的生啤酒，配上炸蘑菇，炸起司，和酸菜，主菜還沒有上來，啤酒已經一兩升下肚子，半只沒有頭的烤鴨襯托在藍色的酸包心菜上，幾片像饅頭的麵包，看上去就飽了，每個人將鴨腿扯下來嘗幾口，味道可以接受，但是胃卻沒有多餘的空間，蜂蜜蛋糕還可以讓口腔留下回味，雪莉將所有剩下的鴨子打包帶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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布拉格是有文化有故事的城市，布拉格之春好像剛剛過去，隨着蘇聯解體，人民貪吝地將歐美的文化和浮華帶進來，我還是懷念原來的捷克，在卡夫卡紀念館，他寫的城堡，變形記，和卡夫卡對我說，的文章又重新讀了一遍，晚上參加夜遊伏爾塔瓦河燭光晚餐遊河，有免費啤酒，和捷克第二受歡迎的烤蹄膀，在船上從不同角度看城堡，查理大橋，火藥塔，聖維特主教堂，就像不同角度來打量一個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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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布拉格四天悠閒地把自己融入當地生活，給我們的是心平氣和的讓自己漂浮在這剛剛享受自由的民族中，晚上到魯道夫音樂廳，欣賞斯美塔那的交響詩”我的祖國”，我們這些離鄉背井的中國遊民何以為家？

第二天一早到機場，結束十八天的假期，應該回去賺錢預備下一次旅遊，在候機廳等登機，突然廖小姐氣急敗壞地跑來告訴我，她早上洗澡時把手錶拿下放在浴缸旁，忘記戴上，她說這是三萬多帶鑽石的蕭邦表，我立刻打電話給旅館，一個國家人民的素質是從小地方看到，旅館說在清理房間時發現這手錶，服務員把手錶交給前台保管了，請我們去領，從機場到旅館大約要一小時，拿到手錶再回機場又是一小時，我們登機時間只有一小時十分鐘，絕對不可能回旅館取，靈機一動，立刻打電話給雪莉，麻煩她跑一趟取手錶送機場，她回答今天另外有團，已經在另外一個城市，她把經理電話給我，要她幫忙，經理也是上海人叫咪咪，非常爽快地答應立刻趕過去，拿到後去機場，可能需要一小時多，我們已經出關，必須再進關到外面候機大廳等她，時間非常緊張，我帶廖小姐再出關到大廳，兩人相對廖小姐告訴我，非常欣賞我做事不傲不卑的準則，更被我為人的謙和及大度感動，希望我能夠到她公司，她要把整個公司交給我打理，她特別強調目前在房地產上的資產有三，四千萬，需要一個可以值得信賴的人來掌管，我看看她，暫時不要說這些無關緊要的事，先把手錶拿到再說，她問我，應該給咪咪多少酬勞?  讓她跑一趟真不容易，車費二十美金，應該夠了，我笑了起來，今天我們要感謝的不是她花多少車費，而是她給你的是一個負責和優良服務的精神，假如那三萬元的手錶，旅館服務生沒有交出來，你又能夠怎麼辦，假如今天旅行社告訴你跑機場時間不夠，郵寄給你加上保險費用是多少，任何人的額外服務不要用金錢來衡量價值，她說五十元夠嗎? 我搖搖頭，她說一百元夠嗎? 我還是搖搖頭，她急了問到底也多少才夠，我告訴她給咪咪一百元作車錢和酬勞，是否也應該給旅館服務生一百，獎勵她的誠實，廖小姐勉勉強強地從錢包拿出兩百元交給我，剛好咪咪趕到大廳把手錶交給廖小姐，沒有多說一句話，登機時間已經超過十分鐘，我拉了廖小姐再辦出國手續，立刻往候機室跑，她在後面叫，長腿哥哥慢一點，短腿妹妹追不上你的，是的你永遠沒有機會追上我，衝過查票櫃檯，我們團員在機門和空中小姐在爭論必須再等我們幾分鐘，看到我們上了飛機，所有乘客都鼓掌歡迎，飛機只耽誤二十三分鐘，有人問我，會擔心飛機不等就起飛嗎? 我笑笑，假如我們趕不上飛機，那耽誤的時間不是單單的二十三分鐘，為了旅客安全，必須把我們行李從貨艙裡找出來留下，假如行李有定時炸彈，我們上了飛機，再找藉口不搭這班飛機，航空公司肯承擔所有法律責任和賠償嗎？行李拿下再上是否要四五個小時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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回到洛杉磯，把廖小姐的電話從手機裡刪掉，列為拒絕來往名單，有些女人不可以讓她們產生幻想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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